默夜冷冷的走到殇然的身前，一把将殇然抱住，如鬼厉的声音在殇然的耳膜里想起，“失望？殇然，这是第几次你对我说了，我已经习惯了，反正我已经不是当年的默夜，你放心幻空一天不死，我就一天不会善罢甘休！”
殇然抬眸，紧紧的看着默夜，“确实，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，潇洒倜傥的二师兄了，我们早就回不去了。”
当年？
默夜冷笑，如果当年他的师父肯把学院交给他打理，他会变成这样？
如果当年他的师父肯多教他一些，耐心一些，少骂一些，他会变成今天这样？
他会跟血盟的人同流合污，自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，都是拜那个所谓的师父所赐，也是眼前的人和那个正义凛然的幻空所赐，不然他会变成今天这样？
“二师兄，你已经不是当年的二师兄了，师妹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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